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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花花的在他面前晃()(1 / 8)

陈斯南又狠又重地给了她几下,一下下都直捣最深,黎心软撅着个大屁股在他眼前白花花地晃,万种风情,彰示她在他身下有淫乱。

小穴疲软不堪,他大力掌掴巴掌落下,小穴又听话地夹紧他,身下一点动静都没有,黎心软这次大概是真的昏睡过去了。

她这么骚,操不死,顶多操残而已。

他下了床,又恢复成那副雍容尔雅,淡漠自持的样子,剩床上的女人逼口还在流水,吐着他的精液。

黎心软醒来,陈斯南背靠在沙发上抽烟,十指修长,食指和中指间夹了支中华,骨节随他将烟移开的动作拉出完美的弧度。

窗帘只拉开一点,他背着光,树叶和暖黄融合,周身朦胧,连像形成的雾都是藏青色的。

他沉着脸扬起下颌,往上呼出烟气,眉也随之皱起,好像天生就该忧愁一样。

黎心软知道他在压抑,他一有烦躁的时候就会拉着她发了疯一样做一整晚。

她不喜欢,因为她是他发泄的工具。

陈斯南整个身子往后仰,脖颈靠到沙发顶,闭上眼。

他想,他在这一刻起,有点怜惜这个女人了。

冷不丁地掀开眼皮,往床上瞧去,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了,在窥视他。

黎心软又用那种呆傻的目光看他了,陈斯南嗤笑:“别像个傻子一样。”

她要泡色欲温泉,里面装着一百个陈斯南,别人都说钓男人就要往他的钱里挖,她唯独贪图他的色,还有声音。不怕被操死地说了一句,“你还是在床下的时候正常点。”

陈斯南肉眼可见的阴郁下来,在面上闪过即逝,快到黎心软没来得及看清。爆烈日头下太热辣,他的燥郁就像鬼见了光,肮脏臭恶,见光会死。

他绷紧下颌,举烟凑到嘴边,一口吸得更猛,狠狠咬下烟头,三两步跨到床沿,拽起床上的人掐住她的下颌把截断的烟头送进她嘴里。

黎心软想摇头,推他去抗拒,骨头都要被他掐碎。舌头抵死不从,拼尽力气要把这脏东西顶出去,至始至终都被他在自己嘴里搅得稀烂。

她不抽烟,味道又苦又难闻,像感冒吃的莲花清颗粒,虚有其表,尝了就反胃。这时管不得面前的人是什么洪水猛兽,黎心软慌不择路地咬住他伸进来的舌头,陈斯南正如鱼得水地和她交欢,淬不及防的疼痛感炸开,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。

“犟什么?”

舌尖伸出唇角,往外渗出血粒,猩红得像挤出汁水的桑葚,火辣辣的在空气中着凉,陈斯南勾舌舔了舔,试图治愈自己,自我疗伤。

他再一次吻上黎心软,舌头抵进去,让她帮他止血,等到彼此口中的血腥味都散尽。

黎心软大口大口地呼气,把那些脏人的味道都吐掉,两只奶子白花花在陈斯南面前晃,她自己意识不到。

陈斯南一手罩上去,“干净了?”

“嗯哼”黎心软皱起一双柳叶眉,隐忍地溢出嘤咛,颇有林黛玉如不经风之姿,他扭着她的乳尖把玩,惹她眸中含水,眼框内摇摇欲坠。

他满不在意的语气和眼神里透露着三分薄凉,漫不经心对待黎心软的不自量力。

清凉室内满是馥郁,因为他凑近闷热到她喘不上气来。

陈斯南一个手掌就轻轻松松覆盖住黎心软的整张脸,准确来说她的脸还没有他巴掌大。

他的指腹搭在她的太阳穴位置,五指收紧就能将她拧死。

黎心软视野里一片昏暗,唯有男人胯上的金属扣泛着点光亮,他的裤裆似乎顶起来了,离她的鼻尖越来越近,吸入的味道越来越浓。

她看不清陈斯南,可陈斯南将她看得一清二楚,亲眼看她呼吸是怎么变得急促,奶子是怎么越拱越大的。

他顶起胯来,紧接着握着黎心软的脖子往前按,他就差把自己那根东西用另一只手提出来,撒进她嘴里。

陈斯南一点也不迁就黎心软,要她迎合讨好他,扣着她身体前倾。

黎心软半个膝盖越过了床沿,稍不小心就会跪下去,她只能乖乖爬过去,跪在他面前。

“解开,拿出来。”

男人发出毋庸置疑的命令,黎心软像被敲了一棒,嘴巴里硬是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,手颤巍巍地去解陈斯南的裤扣。

他一身正装,倾眸睥睨她,看她小心翼翼,唇微张不小心朝他性器上吐气,那种由脊椎上来的酥麻感如同过了阵电流,裤裆一下顶得高高,黎心软还没解开。

陈斯南手里的劲头加重,黎心软耳边尽是他的喘息,她就知道他有多难耐,耐心已经到临界值,无论她是服从还是反叛都避免不了他的一场审判。

她加紧了速度,终于解开了!拉链却很不顺利地卡住,他鼓胀起来的太大,她没掌控好角度,把他夹了。

黎心软听见陈斯南闷哼,“我我不是故意的”她吐出的气更燥热了,急切地一缕一缕喷在他鸡巴上。

陈斯南的手一直在她弹软的奶子上,狠厉往外一扭。“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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